眾所周知,這個王國有一位備受愛戴的騎士,他名叫工藤新一,不過多數人會稱呼他的稱號——Spade,來自撲克牌,象徵最好和最強。
在世人眼中,新一的確是完美的。
家世、容貌、能力,全部也是數一數二。通常來說,那麼出色的人會令人有距離感,但新一會以平易近人的態度對待別人,不會擺出高高在上的姿態,所以其他人也願意接近他。
但是,就跟黑白互相襯托一樣,新一也有一個宿敵。
白色的西裝像是要成為黑夜中的主角般的顯眼,又像是想跟黑騎士抗衡似的張揚。
這個人就是怪盜基德。
他們多次對峙,承認對方是自己的一生之敵。
無論是用寶石吸引基德注意的鈴木次郎吉還是一直追捕的中森銀三同樣器重這位騎士。他們深信新一跟自己一樣,將抓拿基德歸案視為畢生使命。
面對別人的信賴,新一有時會感到不自在。
因為他跟那位大盜,根本不是那麼單純的關係。
基德很喜歡捉弄他,眼睛被單片眼鏡掩蓋,唇邊總是遊刃有餘的微笑,他將向自己揮劍的騎士視為鬧脾氣的貓,靈巧地避開對方的一切攻擊。
新一很氣憤,差點打中但落空的不爽令他眉頭緊皺。
旁人把他的不快看成面對宿敵的焦躁,只有新一知道真正的原因。
新一。怪盜做出無聲的唇形,滿滿的挑逗意味。
騎士明白背後的意思,氣得全身發抖,怪盜見狀就更加自鳴得意。
「半夜去找你,反正又到發作的時候了吧。」
基德留下這句話,就在新一面前展開滑翔翼,逃離現場。騎士眼睜睜看着他飛上夜空,心中充斥不甘,但彷彿要跟他作對,身體開始湧現熟悉的熱度,連忙全力壓下去。
收劍入鞘,新一離開高樓的天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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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的緣份,始於一年前。
那次是要搗毀黑彌撒的任務,新一帶領部下攻入位於郊外的荒廢教堂,這個地方不會引人注意,也適合用來褻瀆上帝,令惡魔的信徒更遠離正道。
大門被踹開,裏面的人原本正在舉行淫亂的儀式,赤裸的男男女女仍然神智不清,新一皺起眉頭,他命令部下馬上包圍所有人,就算他們因為藥物而喪失反抗的意志和能力也一樣不放心。
空氣中散發淫靡的氣息,體液的氣味令人心領神會,費洛蒙勾起原始的欲念。新一雖然是騎士,但並非不解風情的人,他對情愛是有興趣的,只是不齒放蕩和邪惡。
教堂的閣樓及地牢已經搜索完畢,沒發現其他人,只有三十名男女在講堂進行亂交,這裏沒有十字架和聖像,天使與聖徒被趕出,由異教佔據。
經過調查,那三十人全部只是某個地下俱樂部的低級成員,他們一無所知,定期參加在不同地方舉行的活動享受淫樂。
事情不了了之,控制俱樂部的人隱身在幕後,似乎跟某些達官貴人有關,而且連報紙也沒報道,就這樣束之高閣。
正當新一以為日子恢復正常,變故忽然來訪,導致他從此跟基德糾纏不清。
有股氣息一直在身後。
新一一小時前就知道,那人不疾不徐,維持巧妙的距離,讓他察覺但又難以行動,他終於無法忍耐,閃身竄進暗巷,決定悄悄解決這個不速之客。
殊不知這個決定是錯的。
跟蹤的人不過是掩眼法,真正要報復的另一個人早就躲在暗處,後腦突然一陣鈍痛,新一聽到他們交談的聲音,在想他們是不是想打死自己。
出乎意料,他們將新一帶到某處的巢穴,昏迷的騎士睜開眼睛,見到自己身處牢房,還被架在兩根木頭上。
站在新一面前的是一個銀色長髮的高佻男人,他一眼就看出這個男人將殺人視為家常便飯,可以眼也不眨就奪人性命。
有個體格壯健的漢子正在燒紅甚麼,似乎已經做好,他用眼神詢問,「動手吧。」銀髮男回應道。
「喂!你們——」就算身陷險境,新一依然不想放棄,他想掙扎,但衣服被扯開,露出脆弱的小腹。
下一刻,皮膚就感覺到強烈的痛楚,新一切身明白到何謂皮開肉綻,無法壓抑的慘叫衝口而出,那兩個男人不為所動,壯漢甚至將鐵塊壓得更緊,皮肉融解,形成跟鐵塊相同的紋樣。
新一幾乎昏過去,他知道自己被報復。兩個男人冷冷地看着汗如雨下的騎士,他們不是要取工藤新一的命,而是要蹂躪他的尊嚴。
就算只有一次也太便宜他,要讓他從此以後也不得解脫才是最好的折磨。
「你很快就會知道它的效果。為自己得罪我們後悔吧,Spade。」
在朦朧的意識中,只有銀髮男人冰冷無情的聲音還在迴響。
殘酷的聲音漸漸遠去,新一的意識開始復甦。
睜開眼睛,新一發現他被扔在森林。立即去看小腹,一個詭異的圖案正發出微光,難以形容的熱度慢慢延伸到四肢百骸,導致後穴愈來愈騷動,他無法站起來,只能用力抓緊雜草,乾澀的黏膜不由自主分泌液體,類似失禁的感覺令他非常羞恥,騎士咬緊牙關。
新一知道那個圖案是甚麼,也知道要怎樣才可以令身體冷卻下來。如果必定要用那種方法,那麼的確可以令他一輩子背負一個難堪的秘密。
努力平復呼吸,新一往雙腿使力,成功撐起身體,他不知道可以找誰求助,只是本能地想逃離這裏。
正當新一想邁步時,白色的身影降落在他面前。
新一知道對方是誰,但是已經沒力氣說出他的名字。
怪盜快步上前,扶住全身無力的新一,「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語氣中的焦急相當真切,就像面對的不是宿敵似的。
「幫幫我……」新一讓基德看腹部的淫紋,他的身體變得像岩漿一樣熾熱,理性融解,令他變成在蜂蜜溺死的螞蟻。
基德仍然呆若木雞,新一等不下去,主動吻上他,開啟兩人自此糾結的孽緣。
清醒之後,新一第一個念頭是要找到那兩個男人報仇。他努力站起來,環顧四週,怪盜早就不見蹤影,昨晚的春宵彷彿只是幻夢。仔細檢查身體各處,沒有顯眼的痕跡,不得不承認這個大盜的確細心。
新一獨自承受被烙印淫紋的秘密,自尊心很高的他無法將它向別人吐露,他翻閱各種書籍,想找出消除的方法,但甚麼結果也沒有。
轉眼間又到基德發出預告函的日子,表面上是一如既往的追逐,但視線之間彷彿交換心照不宣的暗示,新一壓下內心的怒火,奔上天台。
怪盜最引以為榮的逃跑手法令人火大,最可惡的是自己的身體居然有反應,令他在深夜完全迎合基德的侵犯。
能夠令淫紋安靜下來的只有精液,新一夾緊體內的性器,想將裏面的東西擠出,基德低喊一聲,「不要這麼心急啊。」畢竟他還想慢慢享受呢。溫暖濕潤的黏膜引誘怪盜發洩出來,自從嘗過性愛的滋味,新一反而更沉溺其中,一開始是難耐的躁熱,然後因為得到滋潤而冷卻,頭腦恢復正常,這個到達頂點又降落的過程令人上癮。
隨着基德的抽插,新一感到自己愈來愈接近頂峰,但是還未夠,他渴望更多,就要求對方愛撫乳尖。
在新一面前,基德沒有拒絕權。先用舌尖溫柔地逗弄,令它變得更成熟,然後輕咬,力度恰到好處,胸前的刺激連接淫紋,形成連鎖反應,令新一更加情欲高漲。
新一登上頂峰,射精的快樂不能令淫紋安靜,溫軟的媚肉更用力吸吮性器,白漿隨即灌入穴道,躁熱的身體漸漸冷卻,睜開淚眼見到的是一臉憐愛的基德。
相比性愛,這種表情其實更令新一的心湧現無從表達的熱度。
但是他當然不能宣之於口。新一像是想躲開基德的目光,給自己蓋上被子,閉眼入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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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德一直在留意新一,那個出眾的騎士。
是從甚麼時候開始的呢?果然是從月下初見的那天。他敢肯定,直到死去的一天也會記得。
騎士的黑衣在夜晚並不顯眼,但此人的眼神如同雷電般凌厲,彷彿可以穿透鏡片,直達基德的內心深處。
怪盜的心確實受到觸動。勾起大膽無畏的笑容,基德決定將心中最特別的觀眾席留給對方。
恭喜你,黑騎士。今後我會為你獻上最棒的表演,敬請期待。
許下沒人知道的承諾,怪盜和騎士從此糾纏不清。他用鴿子掌握新一的行蹤,這些乖巧的生物忠實地為他傳來在意的人的訊息。
基德發現新一是個形象完美的人,出色的條件令他有無與倫比的光環,原本這些足以令人敬而遠之的特質在他寬容的態度下被化解,儘管基德看出這是強者的向下兼容。
沉沉睡去的騎士看起來是那麼安穩。
當初收到新一被兩個男人偷襲的消息,他真的慌了,在趕到時還見到對方虛弱的模樣,基德擔心新一是不是遭到報復,誰料見到他主動引誘,當線條緊實的小腹映入眼簾,目睹健康的肉體烙上挑逗意味十足的紋樣,任何人也會體會到深深的衝擊。
既然如此,那就不用客氣。
他們在森林放縱一夜,騎士的媚態令人食髓知味。基德知道第一次性交的對象可以令淫紋受詛者產生依戀,果然稍為引誘就見到新一追上來。
基德變裝混入人群,視線停留在遠處的新一身上。
視力良好的他清楚地看見新一認真的態度,他每天努力訓練,即使昨晚經歷過激烈的性愛亦然。原本基德還覺得有點奇怪,仔細一想才發現新一應該是透過淫紋將他的精液轉換成魔力。
淫紋在禁欲的黑衣下潛伏着,等待再次抹去理智,佔據腦海的時刻。
一個惡作劇的念頭出現了。
除了淫紋發作的日子,新一不會主動跟基德見面,他一直認為對方也是這樣,因此當他見到那白色身影出現在家中時真的很驚訝。
這個不速之客將從某魔女得來的香水噴在新一臉上,濃香湧入鼻腔,新一瞬間失去意識。
醒來之後,一件無法脫下的情趣內衣被套在他身上,怪盜的壞笑倏地浮現,新一明白一切,氣急敗壞的吼叫直衝雲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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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一用盡全力拉扯這件丟人的衣服,甚至想將它扯爛,但完全扯不壞,它非常紮實,明明看起來那麼輕薄。
那傢伙到底想做甚麼?新一完全想不通他的意圖,他有察覺到那個怪盜在優雅外表下的俏皮,但萬萬想不到自己有遭殃的一天。
出門的時間一分一秒逼近,新一沒有辦法,只好換上衣服就踏出家門。他在心中發誓如果找到機會,一定要教訓基德。
在人前的新一竭力表現出若無其事的態度,臉上不動聲色,指點部下訓練的姿勢跟平時一樣,他的演技令人看不出破綻。
儘管從未體驗的束縛感在身上纏繞,導致新一有點難受,但他依然保持平順的呼吸,揮劍的動作流暢依舊。
某個怪盜在暗處看得一清二楚,他喜歡新一堅毅的表情,更喜歡他眉眼間只有自己可以看出來的窘迫。
那件內衣是基德精心挑選的,原本他想選的是白色,但又想到黑色更適合新一的形象,所以就改變主意。
看着新一繼續保持堅定的形象,基德愈來愈期待夜晚到來。
當新一回到家,他就再次嘗試脫下身上的內衣,經過一天的勞動,身體揮發的汗水已經令內衣緊緊貼在身上。本性熱血的騎士變得更煩躁,正當他又再想用蠻力扯下它,某個怪盜終於粉墨登場。「新一,喜歡我給你的新衣服嗎?」回頭就見到基德的壞笑,新一二話不說撲上前。
「你這樣捉弄我是甚麼意思?」基德無比愉快地注視焦急的騎士,他真的很喜歡新一因為自己而出現表情變化。「快點替我脫下來啊,我今天也在忍耐着,不讓其他人發現,已經快到極限了。」
「先讓我欣賞一下。」
溫柔的聲音令新一冷靜下來,他定住身體,承受基德的視線。
基德挑選的內衣以黑紗製成,健康強韌的肉體在若隱若現的薄紗遮掩下變得非常誘人,粉色的乳尖在胸罩下挺立,彷彿引人採摘。小腹的淫紋正在沉睡,但基德覺得今天的新一的誘人程度比往日更甚。
蕾絲花邊的內褲包覆性器,結實的大腿被黑紗襯托,顯得更白。基德心想,在大腿內側留下吻痕和紅印一定特別火辣。而且屁股堅挺,就像香甜的蜜桃。
這個凜然的騎士,因為被逼穿上情趣內衣而羞憤不已,還要在人前硬撐,維持形象,唯獨在自己面前暴露媚態,每次想起也可以令基德硬起來。
「別擔心,很快就可以脫下。」說罷,基德揉捏新一的乳尖,熟悉的前戲很快就令新一燃起情欲,隨着身體愈來愈熱,他迷迷糊糊地冒出一個念頭。
為甚麼……還未到淫紋發作的時候才對……前幾天才做過啊。
基德解開胸罩,新一的呼吸終於暢順,他從背後抱住心愛的人,見到下半身的薄薄布料已被鈴口溢出的液體沾濕。
「新一比平時興奮呢,是不是因為穿上這種衣服?」
基德是最好的牀伴,他溫柔細心,對新一身心的變化全部了如指掌,所以會知道在耳邊說這種話最能令新一因羞恥而更加情欲高漲。
放過已經徹底成熟飽滿的莓果,它們紅豔欲滴,基德褪下黑紗內褲,在新一的屁股輕咬一口,從未體驗的刺激令他下意識驚呼,頓時羞紅了臉。
新一的反應令基德很滿意,他見到原本白嫩的屁股如同成熟的桃子般的變紅,前方的器官同時抬得更高。
因為愈來愈興奮,後穴分泌的液體開始溢出,男人的身體本來沒有這個功能,但自從被烙印淫紋,他的身體就為了容納侵犯而變得跟女人一樣,每次意識到這點也會令他羞恥,自己可是騎士,怎可以那麼丟臉。
基德兩根手指在新一穴內抽插,咕嚕咕嚕的水聲令新一羞恥難當,不過基德太了解他的身體,幾下動作就令他的腰軟下來,體內的腺體是毫無防備的弱點,那就自然會被對準。
手指比性器更靈活,新一感覺到溢出的液體變得更多,令基德的動作更加順暢,頂點愈來愈近,不過這樣還不夠,基德俯身輕吻新一的耳珠,突然的刺激令他一個激靈,嘴唇柔軟又熾熱,他隨即到達第一次高潮。
新一的雙腿失去支撐身體的力氣,基德及時撈起他,然後放在牀上。
熟悉的觸感抵在穴口,只要稍微用力就能滑進去,基德感覺到媚肉已經急不及待地開始蠕動,想將他的性器納入體內,他輕輕一笑,又說出調戲的話。
「你的淫紋沒有發作吧?」手撫上新一的小腹,感覺到它微微顫抖。「那麼為甚麼反應會這麼大?」
跟過往不同,新一現在是清醒的。淫紋沒有支配他的神智,身體的熱度卻一如既往,他渴求基德撫慰自己,對方故意不予回應,新一唯有將那根主動放入穴道,接着扭腰吞吐。
基德很喜歡新一享受情欲的模樣,腰身的線條結實又好看,嫩紅的穴口吞吐肉棒,而且嘴裏不斷發出魅惑的吟叫。
新一像是使用按摩棒似的,盡情用它刺激前列腺,光是這樣當然不夠,他伸手愛撫乳尖,令它們更加紅腫。濕潤的眼睛看着基德,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原本想欣賞久一點的基德沒辦法,他翻身抽插,新一吐出滿足的嘆息。溫暖的肉穴依然迷人,基德真心覺得會溺死在這個淫靡的溫柔鄉。
「看見了吧?就算沒有淫紋,新一還是喜歡跟我做愛的。」基德仰視下方迷醉的新一,神情是了然於心的溫柔。「雖然淫紋可以令口不對心的新一變得誠實,但憑個人意志跟我做才是真正的坦率。」
基德將新一的大腿開得更大,挺腰用力插入,穴道絞緊充血的性器,新一非常滿足,媚肉一張一弛,像是想搾取裏面的東西,基德想控制自己,但已經有甚麼從鈴口流出,他把心一橫,將穴肉完全操熟,聽到騎士的吟叫愈來愈不成調,他知道再狠戾的侵犯也可以被新一承受,不過來日方長,這次還是省點力氣吧。
體內的性器到達頂點,新一渾身顫抖,他已經更習慣用後穴高潮,前端依然射出斷斷續續的精水,儘管新一說不出口,這種矛盾的快感其實令他欲罷不能。
基德像是對他的難堪看破不說破,只是默默將額頭靠在新一額上,無限盡在不言中的溫柔。
雖然他已經透過性愛知道新一的心意,不過還是想聽到對方誠實地說出來,那一天還要等多久呢?
基德恍惚地睡着了,這時他尚未料到睡醒後新一會將情趣內衣扔到自己臉上,吼道別再有下次,話雖如此,性愛要有不同花樣才可以加深感情,所以他當然還敢。
(完)